的衣衫,每一下呼吸都带着痛苦的颤音。 小顺子别过脸去,肩膀微微抽动,无声落泪。 唯有婉棠,端坐椅上,面色平静无波,仿佛在看一个不相干的人。 李萍儿挣脱搀扶,重重跪倒在地,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。 泪水混着血水蜿蜒而下,声音破碎不堪:“主子,奴婢对不起您……” 婉棠并未看她,只垂眸整理着袖口,淡淡道:“虽是官女子,今夜也算你出嫁的日子。” 她起身,走到妆奁前,取出几支素雅却精致的珠钗,一对玉镯,又命人取来一套崭新的水红色宫装。 “你既是从我长乐宫出去的人,我也不会让你太难看。” 她将东西放在李萍儿面前的饰托盘上,动作平稳,没有一丝颤抖。 李萍儿看着那些东西,哭得几乎背过气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