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色。他虽败了,可在徐绮看来,能砸断大桨还完好无损站起来的,已堪称妖怪了。 “好手段呐!好手段!”哨官抹掉扑面雪屑,带下一丝血水。 见他满面阴鸷,徐绮暗叫不好:这等趾高气昂、目中无人之辈,怕是输不起的,倘若他真的翻脸不认人,他们也毫无办法,甚至可能有性命之忧。 哨官努力稳住身形,走过去拾起自己的刀,那刀长足有三尺余,比徐绮见过的任何一把刀都要长,不禁让她心生畏惧。 见对方提刀步步逼近的模样,她脑中生出一个不合时宜的滑稽想法——用那刀将他们三人串成一串都绰绰有余。 徐绮生硬吞下唾沫,身体后倾,如弱小面对猛兽般,随时准备逃跑。 谭九鼎反而上前踏了一步,拦在最前,拱拱手。“现已过闸,胜负分出,官爷还请遵守承诺,允我...